2015年6月6日星期六

共产革命与共产制度的关系

革命是手段,制度是目的      

2015-02-09 22:24:51

有些至今还在信奉马列主义的人坚持说,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正确的,只是实践者“乱搞”才把事情搞砸了,失败了。什么是乱搞呢?就是在共产主义运动失败的国家里,共产革命的条件不成熟,急于求成拔苗助长了。用中国俗话说就是“歪嘴和尚念经”,把正确的理论错误的实践了,所以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失败,是实践者的失败。这种观点看似有道理,其实是存在逻辑错误的,错在混淆了革命与制度这两个概念,因为就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过程来说,革命只是手段,制度才是目的。

那么,究竟有没有不是乱搞的,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实践者?答案只能是没有,国际共运已经开展了近百年。在共运中,列宁毛泽东波尔布特都没有乱搞,他们都是标准的马克思主义者,不折不扣地坚持了马克思主义,而且革命都获得了成功。马克思主义所指的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社会变革,也就是社会制度的变革。纵观二十世纪初的世界历史,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共产革命不是都成功了吗?直到今天中共还在宣称自己是社会主义国家,是共产主义革命的初级阶段。什么叫失败?就是没成功,流产了。可能除了印尼,还没有一个共产主义革命失败的例子,小游击队只要没颠覆政府,也不叫革命失败,只能说是一种任何脆弱政权下都存在的土匪活动。

革命有暴力和非暴力的,最终都是要建立制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是通过暴力革命,建立一个公有制度的社会,但实践证明,公有制度是违背人类自然属性的,也是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所以宏观上看,它也是反人性的,因为生产力落后,所以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反动,这才是它错误的根源。不管是暴力还是非暴力革命,它只是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过程,关键是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这种理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它可以作为理想存在,或者是小规模的短期实验也许会成功,但是在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是实现不了的。

什么叫条件具备?是说革命的条件呢,还是建立共产主义制度的条件呢?毛泽东说不破不立,消灭“剥削阶级”要不要革命?怎样才算条件具备的革命?难道非要人相食才叫条件具备?俄罗斯的工人阶级就很强大,符合马克思理论要求的社会条件,而且按照马克思理论进行了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国家,但事实是它只经过半个多世纪就解体了。按马克思理论,中国是不符合革命条件的,但中共的革命不也一样成功了?啥叫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国家,就是革命成功了,后来的“变修”或解体,是制度的失败,不是革命的失败,所以,要把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革命与制度分开论证。当然在广义上,从二者关系来说,革命所建立的制度失败,其实也意味了革命的失败,火可以煮烂一锅米饭,但绝对煮不烂一锅石头,共产革命就相当于用火煮了一锅石头。

为什么中国这样的农业国也能实现无产阶级革命?因为从社会发展的整体规律看,凡是搞共产革命的国度,基本都是贫困的(二战后靠苏联强权建立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除外),而不在于工人阶级是否强大,洪秀全李自成的农民起义都可以称为无产阶级革命(这也是马列教科书肯定的),而且都建立了政权,从这一规律看,只要贫富悬殊就能酿成社会革命。那么今天的资本主义社会为什么没有发生无产阶级革命?因为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贫富悬殊问题已经不是主要社会矛盾,而绝对贫困的阶层占人口比率极小,中产阶级是强大的,更重要的是这些国家的政治制度是民主的,政府是民选的,所以社会就比共产国家相对稳定。中国成语讲“穷则思变”,其实,这也是马克思理论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的基本要点。

不仅如此,马克思主义理论还存在很明显的自我撞车的内在矛盾,比如马克思也主张普选,结社自由等等,但这些都与“无产阶级专政”和消灭私有制的根本主张相冲突,所以在实践中,所有的关于民主自由的冠冕堂皇承诺就成了空话。对此,毛泽东自圆其说的解释是“民主集中制”,美其名曰“新民主主义”。马克思理论的内在矛盾还有生产力与生产关系问题,马克思一方面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突破原有的生产关系再产生新的生产关系;对这一规律,马克思并没有阐明其中的社会制度区别,也就是说不管什么社会,这一规律都应该是不变的,而另一方面他又说,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必须通过暴力革命来实现。这就等于说暴力革命也是生产力了。

因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论本身就不科学,那么这个不科学理论的实践活动也不会科学,为之而发动的暴力革命就更不用说了。

马克思的头脑里充满了暴力,在他的言论中有很多表现:

著名的共产国际导师,马克思的亲密战友 Bakunin 说过:
“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

《共产主义宣言》第一节写道:
法律、道德、宗教,在他们(无产阶级)看来全都是资产阶级偏见,隐藏在这些偏见后面的全都是资产阶级利益。

 《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写道:
 共产主义要废除永恒真理,它要废除宗教、道德,而不是加以革新,所以共产主义是同至今的全部历史发展进程相矛盾的。

 《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又写道:
 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

 马克思的诗作《人之傲》: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废墟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马克思 1848 年新年作品集:
“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 “他们的名字将湮灭。”

马克思:
“一个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必须被击败。”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写道:
“下一次世界大战将使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消失。这也是进步。显然,若不粉碎一些精致的国家花朵,这一目标便不能达成。不过,没有暴力和残忍,历史就不能进步。”

马克思《绝望者的魔咒》: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
 将会转变,变得惨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
 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马克思《Oulanem》:
“他们也是 OulanemOulanem
 这犹如死亡的名字,鸣响、鸣响,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动者中消褪。
 停止吧,现在我已拥有它!它从我的灵魂升起,
 如空气般清晰,如骨骼般坚硬。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 --- 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马克思《Oulanem》:
“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
 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的诗作:
“哈,永恒,我们永远的痛苦,
 无法描述、无法衡量的灭亡!
 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来,以蔑视我们 ---
而我们本身,作为盲目的时钟机器,生来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愚蠢日历,
 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

马克思《Oulanem》: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马克思《关于黑格尔》: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马克思《演奏者》: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
 牠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一位密友。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他就来了,
 带着惊奇,我细察他的面孔;
 他不丑,也不残缺,
 他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马克思的女婿 Edward Eveling 的诗:
“向您,我斗胆献上这诗,
 啊,撒殚,将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师,我远离你的洒水、你的唠叨,
 因为啊,牧师,撒殚永不在你之后。

 噢,撒殚,由您的气息,我的诗得到灵感,
 当我从心中挑衅教会的众神,
 剧痛就是那震动意识的闪电。
 啊,远离正直之路的灵,
 撒殚,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风,
 牠掠过民众,啊,伟大的撒殚!
 欢呼吧,为了这伟大的辩护者!
 燃香、发誓、向您献祭,
 您把牧师的神扯下了王座!”

马克思:“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马克思:“我们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

马克思:“我们发起战争,针对宗教、国家、家乡、爱国心的所有主流观念。”

列宁则是马克思暴力衣钵的忠实继承者,列宁临终之时说:“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感到,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 这就是我的梦魇。太迟了,我们已不能回头,不能救我们的国家:俄国。我们需要像 Assisi Francis 那样的人。如果有十个那样的人,我们就能救俄国。”

列宁:“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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