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6日星期二

“和谐”这名堂,早在二十年前就在搞


“和谐”这名堂,早在二十年前就在搞

2009-12-12 

在中国,“和谐”这个名堂,早在二十年前就在搞,有些民运人士或者“公共的自由的知识分子”或者“不涉政治的维权人士”们,一直也在主张这个东东,不过换了个名称,叫“和解”而已。中国人讲和谐和解,不是胡锦涛的发明,好象是几百年的老传统了,就连小贩的地摊上,也都在卖一个大大的“忍”字。

天天读书,突然发现了一个现象,这就是中国北方的知识分子喜欢到南方去卖弄文采,比如《百家讲坛》的两位巨星就喜欢到南方签字卖书,一位是祖上出身镶白旗包衣的阎崇年,一位是天子脚下土生土长的于丹。不过我看两位学者到南方卖书,不单是想在关公庙前耍大刀,圣人面前卖字,更主要的目的,是在奉旨说教,倡导官民和解。他们垄断着《百家讲坛》,控制了人民的耳朵和眼睛还嫌不够,还要占领文字这块地盘,戏说历史,亵渎圣贤,进一步误人子弟。

后来又发现,乾隆时期的很多文字狱都是在他南巡期间发生的。自古以来江南就是盛产才子的地方,除了地灵人杰的缘故,还有历史上的原因,这就是金元入侵的战争时期,知识分子们为了避难,都跑到南方去了,这和苏杭出美女是一样的历史,传说隋炀帝下江南时带去了不少宫女,走到哪都扔下一大堆,今天的苏杭美女可以说都是皇帝小老婆的后人,隋炀帝小老婆的基因造就了千千万万的俊男靓女,他她们的性荷尔蒙互相刺激着培育才气和容貌,这就是南方盛产才子佳人的由来。

说起来乾隆本也是个才子,差不多一天能作两首诗,还写得一笔好书法,走到哪里都要题字赋诗的。可是到了江南,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除了佳人多,身材容貌都比宫里的同族小老婆们还要美丽十分,还发现江南的才子们学问渊博,根本就没把金元虏语放在眼里,而且有强烈的反革命意识,于是他很生气,就搜书焚书,抓那些不知好歹的读书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其实乾隆错了,他哪里知道,南方美女的基因本来是北方人的,比如一百年后的今天,香港和广东的娼妓就大多都来自北方内地,到处都张贴着“新来北妹靓丽清纯”的广告。南方的才子们祖上也都是北方人,比如竹林七贤建安七子什么的,祖宗的基因中就有反叛悖逆成分。

乾隆可以大兴文字狱,毛泽东可以大反右派,因为他们是皇帝,再说那个年代的人还都愚昧,只有极少数人读书,皇帝们始终也吃不透“刘项原来不读书”这个道理,一方面是文人相轻式的嫉妒(毛泽东学历微薄就非常嫉妒学者),一方面是怕读书人煽动颠覆政府,就动用了专政手段打压。现在就不成了,读书人太多了,而且懂得了什么“普世价值”,还有了因特网这玩意儿,再兴文字狱和抓右派就行不通了,那就玩欺骗手法,找几个没良心的学术权威宣讲说教,后来枯燥无味的说教没人听了,就玩起了戏说歪评,把政治说教趣味化,给人民吃糖衣药片,《百家讲坛》的阎崇年和于丹,兜售的就是这类甜砒霜。

大煞风景的是,阎崇年卖书卖到无锡时,被无锡的网络秀才掴了两大巴掌,丢尽了老脸。后来是于丹又到了南京签字卖书,因为有无锡的前车之鉴,主办方不得不防范,调动了一个排的保安来保护。老师讲课,要派重兵保护以防学生出手掴掌,真是古往今来一大奇观。其实于丹大可不必担心,她毕竟是个女人,除非有脾气不好的才女掴她,君子们是肯定不会对她动手的。于丹能受到当局的青睐,是因她无论讲孔子还是庄子,都能得出一个共同的千古感悟,那就是“不抱怨、不苛责”。这次,于丹又到南京去讲她的“不抱怨、不苛责”去了。然而,南京的才子不仅很抱怨,而且很苛责,提前下了战书,要出题考考于丹,那阵势就是摆下了擂台。试想,如果于丹被江南才子考住了,恐怕比挨大巴掌还要尴尬委屈,落个曲啸的下场,因为女人与男人的脸皮薄厚大有区别,阎老头能抗得住大巴掌,女士未见能抗得住学生的考问。这埸才子PK学究的险情不了了之,无疑也是被和谐了。

为什么说“和谐”这名堂,中国二十年前就在搞呢?这就不能不提到两位“教育家”:曲啸和李燕杰。曲啸,就是那个戴一顶德育教育家的桂冠,八十年代时整天到处宣讲,让人们对此前遭受的一切不公正待遇,或者是迫害,要持“母亲错打孩子”这种宽容,不要记旧仇算旧账的家伙。他整天把自己的身体露出来,抚摩着结了疤的伤痕,不仅自己回味被虐的快感,还要青年人也要同他一起分享。他声情并茂的演讲,并非是在反思时代悲剧和中国人民的苦难,而是宣喻爱国至上,奉献至上的奴化思想,其理论精华尽在“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之中,殊不知这两句被曲啸点石成金,升华为忠党爱国的感情根源正是典型的乱伦观。众所周知,儿不嫌母丑这种变态心理,在精神病研究中被定义为恋母情结。

什么叫“母亲错打了孩子”?即便曲啸说的那个“母亲”是真的是有权力当国人的母亲,那么反过来,孩子错打了母亲,那个母亲宽容了吗?曲啸被母亲打成右派关了二十多年,据说是《牧马人》的原形。被关押二十多年的结果是发明了一项个人专利:母亲错打儿子论!这个论调流毒甚广,受害者反而替害人者辩护,难道这不是垃圾理论?想当年,曲啸靠三寸不烂之舌讲演红遍了全国,到处误人子弟,最后是恶有恶报,老天嫌他嘴巴太讨厌,令他声带失去了功能,变成了哑巴,亏得娶了个好老婆,精心照料了十年,才在临死前象两岁婴儿一样呀呀的说出了几个字词。

与曲啸一道南下并与之齐名的,是北大教授李燕杰,也是一位爱国名家,两员中共战将,堪称八十年代绝代双骄。走遍了全国大江南北,所到之处莫不山呼海应,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深圳就栽了,虽说没挨上大巴掌,但也被年青人驳得理屈词穷。李燕杰最出彩的地方,是在蛇口演讲中有一青年学生质疑他和曲啸的愤青式爱国论,教授被质问的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厉声呼喝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由此可见,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中国从网络论坛博客,直至烟花女性工作者,都要真名实姓,到处都在推行“实名制”,原来李燕杰早就是倡导“实名制”的先知先觉者。蛇口滑铁卢的惨败,从此令两位大学者大骗子一蹶不振(听说都大病了一埸),销声匿迹,落为后人笑柄。

同样是知识分子的俄国作家索尔仁尼琴,以自己八年的劳改营生活和流放哈萨克斯坦的经历,写下了小说《古拉格群岛》获了诺贝尔文学奖,他的真实批判,象把楔子一样凿进了苏联的机体,让外界看到了前苏联专制政权反人类的本质。他的作品也应该使中国作家惭愧,为之汗颜的不是文字质量,而是道德和良心。中国也有个叫丛维熙的作家,从劳改营里出来后,写了《大墙下的红玉兰》系列,但他表达的东西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尽管我是一个二奶,可我是多么的爱你呀,你为什么百般凌辱我呢,你就是凌辱我,我还是爱你的!这种心态,与曲啸是一样的,心理学家称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今天,凡是主张“不抱怨、不苛责”,主张无原则“和解”者,如果他们不是专制政权的说客,那就是都少了一份对自己对民族、对国家对人类的良心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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