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5日星期一

嫖娼的不道德与不卫生


嫖娼的不道德与不卫生

最近国内有这样一条消息:至少有两名武汉大学女生被同一赞比亚黑人留学生感染了爱滋病,这是该留学生自己供述的,至于那至少两位女大学生们又交了多少其他男友,那些男友又交了多少女友,不得而知,反正爱滋病毒的潜伏期可以长达二十年,所以我劝那些想保住身体健康和小命的风流才子们,还是洁身自好吧。有人会说戴上套子就是安全的,我不这样认为,因为这是与橡胶而不是肉体的接触,是自欺欺人的快乐。我也不相信那层薄薄的橡胶会挡住病毒,因为病毒比橡胶拉张后的微孔要小的多,除非戴了两层以上或者胶皮手套那么厚的套子,不过这么一来,“巫山云雨”的摩擦快感也就丧失殆尽,你花了钱图什么呢?

荷兰阿姆斯特丹和德国汉堡的红灯区,都被列为旅游景点,我是观光过的,那确实叫红灯区,因为所有的落地橱窗都以红灯照明,从每个橱窗望进去,都是一个房间,陈设很奢华,妓女们各色人种,肥的瘦的高的矮的,老的少的都有,象时装模特一样,赤条条的站在橱窗里,摆出各种姿态,挠首弄姿挑逗过往行人,橱窗旁边有小门,嫖客只须给个手势,里边的妓女就会欢迎你进入,然后窗帘一拉,进入状态。红灯区有警察巡逻保护,不许拍照只许观看,不过这些赤裸裸的肉体没有给我一点美感,远不及脱衣舞女们那样鲜活好看。

有一年,我们事物所去珠海斗门考察国际机场,有人就提议到著名的白藤湖度假村看看。看什么呢?大家心照不宣,就是看那成行成市的发廊一条街,大约有一百多家,名义上是美发理发,实际是挂羊头卖狗肉,当然没狗肉可卖,卖的是人肉。不过不巧,这里刚刚受过“整顿”,因为头些日子有位女人大代表把这条街的丑闻捅到中央去了,尽管这样,每家发廊的门口还是站着几个小姐,那景象真是群芳斗艳,只是不象以前那样放肆的拉客了。后来到东莞给一家港商搞KTV装修设计,又领教了香港人的娼馆布置方式,这就是一进门有个落地大玻璃窗的透明房间,里面坐着若干佳丽,胸前象模特那样挂着号码,客人只须指点号码,小姐就应声而出,就象买橱窗柜台里的烧腊一样。

我在温州工作时,设计院的楼下就是鹿城区的一条小街,有二十几家发廊毗连,留意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一家是真正做理发生意的,理发用具只是摆设。为了验证我的判断,我声明只要理发,不要“按摩”,结果没有一家肯接待。而且我还注意到,有几家发廊里的顾客都是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小姐们面对面地骑坐在老男人的身上“马杀鸡”。有几家干脆就挂上了窗帘,门上亮出个“停业”牌,事后同事告诉我,那是里面正在“搞”,“搞”法有两种,一种是上床, 一种是打飞机,价钱不同,打飞机很便宜,只要十块钱。

我确实是很需要理发,顺便染一染那已经班白的鬓角,最后总算找到了一家,先是理剪,再染,需要等候半小时,这时里间的小姐就出来了,头发黄黄的,最新潮的摩登发型,穿着很暴露。坐在身边就解我的裤子,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就开玩笑地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不怕我是公安?小姐婉尔一笑说:哟!大哥,咱做这生意要是没有点背景,能行吗?实话跟你说,公安的人俺都认识,他们也经常来做按摩。我说你们这叫什么按摩?算了,这十块钱我掏了,你也别费劲了,我没兴趣。我心想,你这只手刚刚鼓捣过别的男人那活儿,究竟还干净不干净?真的很难说,这岂非间接的同性恋?太恶心。

我不按摩的声明,遭到了小姐们全体一致的带有嘲笑的白眼,那表情很明显:又是一个怕老婆的废物!回家路上,我大概的算了一下她们一天的收入,假如她们每天接待三十位顾客,只打飞机,那就是三百块,除去租金税金治安管理费什么的等等各种收费,净收入应该不低于二百五十块,这样的收入也不菲啊!如果提供更进一步的性服务,那就不止是十块钱了,每天净收入也就远远不止是二百五十块了。哈!真正的保健按摩是要经过专业培训的,打飞机算什么按摩呢?只须握住男顾客那话儿,揉搓几分钟就成了,比理发要简单省力多了,还用得着职业训练吗?这十块钱太容易赚了,难怪她们不肯接待真正要理发的顾客。

众所周知,很多中国人有个很不好的传统:笑贫不笑娼。还有个不好的传统是:穷则志短。女人卖淫就是志短的表现,不过在中国,女人特别是下岗女工,不卖淫也确实没别的更好的出路。比如东北那些工业城市就流行这样的顺口溜:三十打洞二十摸,五十还有小酒喝。说的就是下岗女工卖淫,嫖客花三十块钱就可以到女工家里上床,二十块钱就可以恣意玩弄,五十块钱还能炒两个菜陪喝一顿。很难想象,一个下岗女工的住房里会有什么卫生洗浴设施,而那些嫖客也大部分都是社会闲散人员,个人的性卫生能没问题吗?但这样的淫乱在中国社会,却是个普遍现象。至于大量的农民工进城怎么解决性饥渴,我看唯一的途径也是嫖娼,那就更谈不上什么卫生条件了。中国社会淫乱不淫乱,只须看看铺天盖地到处张贴的“老军医”治性病广告,还有大量的男科医院女子医院就一目了然。

卖淫这种社会现象,古今中外都有,这当然和所在社会的意识形态没关系,说的明确点,就是和政治没关系,和社会制度没关系,和谁(比如共产党)执政更没关系。但是,一个先进的社会制度和良好的社会道德氛围,却与这个社会的意识形态有关系。先进的社会制度能促进生产力发展,实现社会富裕,只有全社会的共同富裕,才能保障人民的生活幸福和身体健康。这种社会的意识形态也必然是先进而文明的,它是在民主自由这个前提下实现的,没有人会认为一个专制社会能产生先进的意识形态。有人会说毛时代就没有淫乱,我说这是表面现象,我只举一个例子就能打破这个虚假的断言:毛时代曾经严厉惩罚过利用回城指标奸淫女知青的农村社队基层干部。

先进发达社会与落后愚昧的社会,教育水平和生活质量都有差距,欧美国家等发达社会是中学甚至大学普及教育,而中国现在是什么水平的普及教育?妓女们都是什么文化程度呢?中国妓女群体中,中学以上文化的比率极小,绝大部分是农村的缀学女孩子,她们对性卫生常识了解多少?自我保护能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就以避孕这个生活常识为例,英国人早在一百年前就发明了避孕套,而中国只是在六十年代才普及使用它。

七十年代初,爱滋病在美国被发现后,中国境内还没有病例,爱滋病开始流行后,由于没有疫苗和特效药,那些性自由盛行的国家一时又没有办法改变人们的不健康性行为,就只好大力提倡使用避孕套,以减轻爱滋病的流行。在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情况下,可减少高危性行为时受爱滋病病毒感染的机会,但是还是有相当高的失败率。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报告的避孕套预防爱滋病的失败率为16.7%,英国社会科学医学杂志的报告则为31%,今天,爱滋病已经在发达国家受到了有效抵制,中国却正在大肆泛滥,成为爱滋病大国。更重要的是,社会医疗保健等福利,中国能与发达国家比吗?中国真正实现全民医疗保障体系了吗?没有!国外除了政府有专门机构还有很多慈善团体都在免费预防治疗爱滋病,宣传和救助是很到位的,中国呢?还有医药问题,除了爱滋病,还有很多顽固的性病如梅毒淋病或人类乳头瘤病毒,国外都有特效药,中国有吗?中医中草药治能根治性病吗?

一直到今天,中国的城镇居民还在使用公共浴室,八十年代前的公共浴室,是限于居住条件及卫生设施的低标准而存在的。今天的公共浴室,有低档的也有高档的,除了低消费阶层的需要(水费高昂),更多的则是权贵富人追求奢靡生活的需要(盲目崇洋的罗马浴和土耳其浴)。每个中等规模的公共浴室,每小时大约容纳五十名浴客,而高级浴室换水则一般是每隔四小时,而且一切设施都没可能经过严格消毒(涉及成本)。虽然公共浴室规定有皮肤病性病的人不准使用,但实际上没有明显症状的皮肤病和性病患者在浴客中大有人在,池水,床上用品,坐位等就难免成为病菌病毒的载体。这种公共浴室,不管是高级的还是下等的,为了赚钱就必须附带色情服务,那么性病的传播也就不可避免。

中国暗娼活动的主要场所就是宾馆酒店和公共浴室(洗浴城或洗浴中心),下等场所是发廊,按摩院这些地方,但暗娼做生意不会固定在一个地点,她们有一个庞大的网络,能上能下,看出价多少生意好坏来决定场所。一般情况下,妓女们自己也有男朋友或配偶,这些男人也不可能都守本分,也要嫖娼的,这样交叉感染的结果,就是性病在政府官员和百姓之间往返穿梭一样的传播。其实中共官僚和富商们包养的二奶也多是妓女出身,因为她们大多来源于妓女活动的场所,而且二奶或情妇同时也是官员们的交易品,可以向上级进贡,也可以和同伙交换转让,如果其中某位二奶不幸染了性病,那么她传染的就是一大片,上级,同级,下级,沾边的全都完玩。前几年就有传闻说303医院的一位美女军医染了爱滋,而且凡与她上床的首长全都“阳性反应”了,这类事,在中共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新闻,嘿嘿,这不就是共妻吗?

世界除少数国家的妓女为合法职业,大多数都是禁娼的。法国可以说是最前卫最开放的国家,但政府首脑嫖娼或涉及风月之事也被视为丑闻,最近就有未婚先育的女部长被解职下台。禁娼的西方国家,不仅有基督教道德约束,相应还有妇女儿童保护法,所以禁娼是以处理嫖客为主,如果嫖娼现场被捉,妓女的一句话就可以送嫖客上法庭,警察会问她:这个人有没有给你钱?如果妓女说有,那嫖客的控罪就成立,嫖客的罪要比妓女的罪大。中国却正相反,因为顾及政府形象和税收利益,就要保护那些有官员身份及富人嫖客们而专门打击妓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另外,国外合法营业的高级妓女基本都是健康的,因为她们要接受政府的定期检查才能发给执照,而非法的下等妓女则受到政府的严格监管,有哪个失踪了都要追查,这些中国能做到吗?

有人会生气:你这是污蔑党和政府。我认为不算污蔑,因为中共一向标榜自己遵循共产主义道德,实际上却与这个道德背道而驰,中国政府还声称中国的人权比外国好五倍,但在实际中,象栽赃处女卖淫这类严重践踏人权的事件屡见不鲜。“西式民主”是从来也不标榜自己是什么“以德治国”的,也不提倡什么“八荣八耻”,有的只是健全的法律。“西式民主”尊重个人自由也包括淫乱在内,只要没有被人投诉,那就是没有妨碍他人利益。而中国的“民主”,则以政府侵犯公民自由践踏人权为主要特色,孰是孰非自有公论。

还会有人说:你这是伪道学,假正经,天底下哪个猫儿不吃腥?我承认自己是“假正经”,但不是“伪道学”,卖淫嫖娼就是社会丑恶,这是毫无疑义的,就连最老辣的妓女也要顾及她起码的羞耻,在任何社会任何时代,再没有比娼妓这个字眼更能羞辱女人的了。为什么我承认自己“假正经”呢?因为我也是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别说是凡夫俗子,就是孔圣人也“子见南子”,陶渊明那么超凡脱俗,也要性交的,所以我见到美丽女人也会动心。但我还要说的是,天底下也有不吃腥臭的猫儿。

于2010年1月螺杆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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