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3日星期六

怨妇与爱国愤青


螺杆: 怨妇与爱国愤青

【博讯2003322日消息】 

  网上最近流行两个名词:一个是“爱国愤青”,另一个是“民运怨妇”。“愤青”这个词好解释,从字义上看,大约是指愤慨激昂意气风发的青年人。青年嘛,就是要血气方刚,虽然,与中老年人相比,大多数青年人都脱离不了阅历浮浅知识有限的弱点,但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却实实在在离不开青年。革命离不开青年,战争离不开青年,建设更离不开青年,可以说整部人类历史就是青年人写的。几乎所有的伟大人物,都是从青年时期开始了他们的伟大事业。国内有位大企业家在教训青工时曾这样说:青年人成名吧!成名吧!达尔文在年轻的时候他就出了名,阿司匹林也是药铺小老板发明的。他说的固然没错,从牛顿到爱迪生到比尔盖茨,无数惊天动地的伟大创造都出于青年时代,至于革命家政治家更是如此,毛泽东和蒋介石希特勒,当年也都是爱国愤青。

  记得老毛在莫斯科接见今天的技术官僚当年的留苏学生时,曾大赞彼等“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是“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象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老毛是最喜欢青年人的,特别是女青年,他身边更少不了。其实何止老毛啊,谁不喜欢青年人?哪个老汉能做鸭?哪个老妪能当鸡?小猫小狗多可爱,就是比老猫老狗讨人喜欢。老马吃嫩草,老母猪吃马芽菜,为什么呢?上帝给人的基因如此,上帝给了人以审美意识,要求人类以身材和容貌来互相取悦,为的是激发情欲,实现生育目的。人类的青年时期就相当于动物的发情期,这个时期的主要生理活动就是作爱,但作爱要靠两性互相吸引才能完成,不然就成了强奸。 (博讯boxun.com)

娆佻淑女君子好逑,靠什么来“逑”?应该靠无限的性魅力,性魅力哪里来?据说性魅力来自于“荷尔蒙”,淑女们之所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主要就是雌性hormone在起作用。不过这玩意分泌过旺就适得其反,会剌激青年人情绪冲动,欲火中烧痤疮横生,女孩子发臊发贱,甚至渴望受到虐待强奸。而雄性hormone分泌过旺,则会使我们的男性愤青们好斗逞强,崇尚暴力,极富攻击性,特别是在网络上进行政治争论时,几乎就要变态了。作为畜牲,雄性hormone分泌过旺可不是好事情,狗要咬人,驴要踢人,所以人类就想出了阉割这个办法,但用这方法对付人类就不成,太丧失人道了,那是中国封建皇帝的专利,文明社会只能依靠法律约束和道德教育,或者等他们年纪大起来,成熟些就好了。正由于发情是生理需要,它就既是动物的本性也是人的本性,所以我们的天之骄子们,特别是我们的从小被宠坏了的海外小留学生们,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坐井观天狂妄自大,出口不逊恶语伤人,都是可以理解的。
  
青年人的热情和理想,非常容易接受乌托邦之类的荒谬,青年人的旺盛精力和奋斗精神,也常常被政治特别是专制主义巧妙地利用。中共和毛泽东在这方面做的远胜于希特勒,当年红军开始“二五长征”时,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士兵是“红小鬼”,“红小鬼”们作战十分勇敢,结果到了陕北,中共巨头们都活下来了,“红小鬼”们却没剩下几个。文革时,毛泽东中国青少年狂热的利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连连接见红卫兵愤青,煽动他们杀人抄家“破四旧”,毁灭中华文化,疯狂破坏宪法,替他“舍得一身剐”,终于把他的政治对手--刘少奇这个“皇帝”拉下了马。

   今天我们的爱国愤青们在中共的教唆下,更是在中国民主道路上,充当了绊脚石,扮演了专制政权近卫军的角色。但历史和时间是可以唤醒人的良知的,譬如当年的红卫兵愤青们,在今天,大多数是不会再坚持他们当年那种所谓的“理想”了,在文革中,红卫兵愤青们无疑是既得利益者,但他们很快就被一步一步地无情抛弃,先是《联动》和《红后代》被宣布为“反动组织”,到文革后期则被统统驱赶到“广阔天地”去“大有作为”,红卫兵愤青插队为农的命运,彻底摧毁了他们“解放全人类”的理想。如果不是邓小平明智的“拨乱反正”,将数百万红卫兵愤青们拔根”回城,绝不会有今天中国社会的如此“稳定”。中共在历史上,对中国青年学生的政治利用过程,从来就是欺骗-诱奸-愚弄-抛弃,完全是个始乱终弃的过程。所以我看“怨妇”这个名词,用在我们可爱的爱国愤青们身上,应该是最贴切的。

   “怨妇”一词,古而有之,大约是专指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帝后嫔妃而言,汉代司马相如有一篇著名的《长门赋》,就是专门描写怨妇的,据说是失宠的陈皇后送礼走了司马相如的后门,要他代自己向皇帝表达忠贞不渝的爱情,收了重礼的司马相如果然不负所望,这篇《长门赋》中的动人文字“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果然打动了负心薄情的汉武帝,又上了她的席梦思床。不过,司马相如先生的文字太深太涩,除了汉武帝刘彻,今天的愤青们恐怕没有多少人能读得懂,还是后来李白先生的《妾薄命》说的明白: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安得几时好。汉帝宠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很明显,无论是司马相如还是李太白,他们笔下的陈皇后就是怨妇的代表人物,曾经有过显赫的辉煌荣耀,曾经以“色”事过他人,但最终是被抛弃了被遗忘了。由此可见,能成为“怨妇”并不是个简单事情,起码她要有一个高贵的出身,有一个兴衰荣辱的过程。怨妇的特征是,见花落泪对月伤心,自戚自艾无病呻吟,时不时也要梳理一番表现表现,她整天盼望的是能重新得宠,恢复过去的“好日子”。我看如果用怨妇来比喻中共的新老左派如何新之流们,倒是量体裁衣,时下,他们不也正在用“反战”秀来图得一逞吗?

   将民运人士比作怨妇,大约是中国愤青们发明的,但这个发明的根源,应该在教育愤青们的中共教师爷那里。六四之后,邓小平大叹没有抓紧对青年学生的“爱国主义教育”,于是十多年来,中国的青年人都被中共灌输了这样的荒谬思想: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正如没有鸡蛋就做不成蛋糕,所以爱国必须爱共产党,即爱蛋糕就一定要爱鸡蛋。但众所周知,没有鸡蛋虽然做不成蛋糕,但只要有了糖和面粉,也可以做出其它更可口的糕点,再说人们爱蛋糕也不一定非要爱鸡蛋不可。在这种爱国主义煽情教育下,中共一厢情愿地宣布它过去的一切罪恶都是“四人帮”所为,在不作任何道歉赔偿的条件下要深受其迫害的中国人民不记前嫌,忘记过去的黑暗时期,要“向前看”(或者向钱看),同时它也没有忘记灌输给愤青们这样一种无耻的思维方式:凡对中共历史和现行的罪恶耿耿于怀的人,都是“小肚鸡肠”,“不顾大局”,不顾“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中共一党之私),就必须牺牲中国人民的人权和自由,否则就是“怨妇”。

   中共的霸道逻辑就是:人民被它压迫剥削就应该忍气吞声,正如弱者被强权欺凌,少女被流氓强奸,良民被强盗打劫,都不应该反抗和斗争,甚至连喊冤的权力都不该有。只许那些先富起来的,脑满肠肥的中共官僚太子党们开杯痛饮人民的血汗,只许那些助纣为虐的,支持腐败政府的既得利益者们发出得意的狞笑,却不准人民发出一丝的控诉抗议,否则就是“怨妇”。

   从网上的舌枪唇战来看,“怨妇”一词是专门用来羞辱民运人士的,每当民运人士批判揭露中共恶行时,就有爱国愤青们用这个词来反诘。有位愤青是这样来解释的:“被男人冷落了的女人就是怨妇,一肚子委屈怨恨哪,就象吕阿()()。”作为台湾政府副总统,吕“阿连”被陈水扁冷落或者被谁冷落,她用怨妇这个词来自我解嘲应该没错,搞政治嘛,就离不开权力斗争,她得不到权力自然要发牢骚。不过拿怨妇来比民运人士,无论怎么理解也是不着边际的,因为民运是一种思想解放运动,是“事”不是“物”。它可以体现在某个政治集团或政党的组织形式上,但她不会属于哪个政治集团或政党的私产,更不是哪个人就能代表的,她从没有“嫁”给过谁,没投入过谁的怀抱,所以也不存在被谁冷落的问题。

人们可以“打倒”某个政治人物,推翻某个政权,但若打倒和推翻某种思想就不那么容易,比如纳粹法西斯思想,就没有因希特勒的灭亡而灭亡,毛泽东死了二十多年,他的封建专制主义至今还在为中共所继承。中国的民主事业也是这样,已经搞了一百多年,虽然不断有人在背叛民运,但总是还有更多的人加入民运,因为民主和自由是人类的普世价值。孙中山先生说:“世界之潮流,顺者昌逆者亡”。今天这个世界正在大步向人权时代迈进,大大小小的专制政权正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垮台,中共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所以将来成为怨妇的,倒很可能是中共自己,譬如前苏联的老布尔什维克们。 (博讯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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